曾在2023年對外放話,稱“臺灣半導體可以穩定地緣政治緊張”的臺積電董事長劉德音,時隔一年再出暴論。據新加坡《聯合早報》援引多家臺媒發布的報道稱,剛卸任臺積電董事長職務的劉德音,在主持股東會議時被問及如何看待華為開始進軍芯片代工產業。這位臺積電前董事長依舊是信心十足,揚言“大陸不可能超越臺積電”,因為“臺積電永遠都是贏家”,并且他本人對臺積電的未來“非常樂觀”。
臺積電高層之所以對未來會如此篤定,一方面是基于現實因素,臺積電依舊擁有著世界上最好的半導體代工技術,不僅對最大的競爭對手三星具有技術上的領先優勢,而且臺積電對于新工藝的研發投入也非常穩定。種種因素相互疊加,讓臺積電有了傲視全球的底氣。另一方面,是美國對華科技戰已經進入到關鍵時刻,拜登政府正在竭盡所能的限制中國半導體產業,不光收緊了對華出口,甚至就連留學生求學也會遭到排斥。
而這些陰損招數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盡一切可能拖慢中國在半導體領域的追趕速度。換言之,臺積電的信心其實是建立在美國能夠贏得對華科技戰的基礎上,但現實情況真的如此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據新加坡《聯合早報》援引美國科技媒體發布的消息,中芯科技日前送交了名為“自對準多重圖案化”的芯片專利。該技術是基于DUV光刻機,通過在硅片上反復雕刻來提高晶體管密度,從而實現降低功耗、提升性能。結合韓媒《中央日報》在今年3月份的爆料,中芯國際已經組建了3納米制程芯片的研發團隊。
種種跡象證明,美國一手構建的“半導體鐵幕”,已經被中國鑿開了一個缺口,即便這個缺口還不足以讓我國的半導體產業重見光明,但足以證明美國的圍追堵截只能得逞一時,不可能永遠奏效。更重要的是,美國對中國半導體產業的打壓,不僅僅是體現在生產端,甚至連消費端也不打算放過。由此引發的直接后果,就是擁有最先進制程工藝的芯片開始遠離中國市場。
表面上看,此舉削弱了中國利用先進制程芯片發展自身的能力,但實際上,這也是極大限制了先進制程半導體的出貨量,因為光是中國市場,就占到了全球半導體消費總量的一半以上。而臺積電的經營策略,一向是以量大低價的成熟制程芯片來維持企業運營,同時用量少高價的先進制程芯片來支撐新工藝研發。可如今,大陸在成熟制程領域的追趕速度非常驚人,總產能有望在2027年占全球比重的39%,除非臺積電愿意同大陸進行一場殘酷的價格戰來維持住現有的市場比重,否則臺積電的成熟制程產能比重可能會萎縮至40%。
即便是當下最熱門的人工智能,也很難成為臺積電看衰大陸半導體的理由。這不光是牽涉到人工智能在現代制造業中如何應用的問題,更重要的是中國大陸已經開始著手探索下一代芯片技術,為更加長遠的未來提前布局,避免重蹈硅芯片的覆轍。
這與所有身家全都押注在硅芯片上的臺積電有著本質的不同。因此,對于臺積電的傲慢,我們大可一笑置之,在人類探索科技的征途上,從來沒有誰能永遠保持領先,反倒是臺積電要牢記“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畢竟,做美國的敵人是危險的,做美國的朋友可是會致命的。